?血糊鬼?!
我说的是我朋友她妈遇见的。她说是血糊,但是一般来说血糊是一个老婆婆的样子,是以前难产死的孕妇,以害死新生婴儿,才能投胎。可是她妈遇见的却不同。好了,言规正传,她妈在生准备她的那段时间,有一晚3到4点的样子她妈看到一个女人在她家厨房(她家厨房正对着卧室门口)站着,黑头发、黑衣服、一手拿袋子,一手拿镰刀、袋子还滴着什么东西,她妈敢忙把她爸叫起来,他爸懂这东西,说这是专门收婴儿的,就让她妈在睡里面,第二就求了藏族的佛文挂在卧室门上,那女的就再没见过。可是等我朋友出生日那天,她是5月17的,那时候属于快夏至了吧,她妈盖了3床棉被,还冷。她出来的时候。她的脐带缠的脖子的。而且她出生之后,也有时候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。
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一个冬天的晚上。我和姐姐到二伯家里窜门。
二伯家和我们家,都是依山而建的房。两家间由一条不到500米的弯曲的小路相连,路的左上方就是长着稀疏青松和10来棵核桃树的小山。其中靠近二伯家一端,有一棵很高大的核桃树,枝节突兀地罩着四周,而它下面是一个小山窝窝。山窝里埋着一座坟。那坟年代已很久远。据老人们讲,那家人家已经没有后代。因其久远,我们小孩子们也就没啥怕的感觉。春天其四周山花开的时候,偶尔我们还去采摘玩耍。从我家到二伯家,必须要经过那坟前。路,离那坟,也就1米多的距离吧。
时间到了晚上10点多,姐姐说回家。我不高兴。我喜欢在二伯家,听他抽着旱烟,给我讲他们年轻时剿匪啊,背盐啊什么的那些故事。因爸爸一年难得在县上当差,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,那些故事,也就只好从伯父那里去听了。姐姐那是读初中,可我是调皮出名了的,她怕我。见喊不动我,她一人拿了一个火把,先回家了。
大约又过了一小时,我也困了。就让二伯家的姐姐送我。可她们说咦你不是胆子大吗自己回去我们才懒得送你呢。她们也恨我。平时都被我打啊骂啊的。唉唉,人缘哦,那时的我,太差! 二伯呵呵笑说,怕啥,你自己行的。我想,好,就不信我靠自己回不去! 我甚至突然很牛的说,二伯娘,火把都不用了,我摸黑回去! 豪气突然冲天!为了给自己壮胆,我顺手拿了一根葱叶,掐了头,一端放火上烤软了,另一端放嘴里,“皮皮”地吹着出了二伯家的门。我听到小姐姐把门在我后面杠上的声音。
没有回头路了,硬着头皮我走到了那座坟前的路上,嘴里依然“皮皮”地吹着那葱叶。在山区,人们都知道,走夜路最好别回头,甚至左右都最好别看,埋头朝前走。可我那时毕竟小啊,心虚,听得到自己的心怦怦跳。心一虚,脚步就犹豫起来;一犹豫,眼就不自觉的晚漆黑的坟后面大核桃树小的窝窝里看。那种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的懵懂的恐惧感,至今依然能体会。起初几眼,只是一片漆黑,啥也没有,空气透出窒息的寒意了,寂静而浓烈。我突然很后悔没跟姐姐一起回家!可也就在一转念间,眼睛突然觉得一亮,就从坟后大树脚下的荆棘笼处,一个白色的东西缓缓“飘”出! 来不及想是什么,那东西已经到了坟尾处,离我3-4米的样子,悬在那。这下我看清楚了,是一件衣服,准确的说是一件碎花的白色的短袖衬衫,一如姐姐夏天穿的那件! 看清了,我的心突然释然: 是姐姐躲这吓我呢! 一念及次,我就连续比较大声地喊了几声姐姐,以及姐姐的名字。但是没有回答! 那“衬衫”依然是悬空在那,只是又缓缓地向我跟前飘近了一步。瞬间,恐惧突然从我心中爆发,我喊着姐姐的名字,突然很响亮地“哇”哭出了声音。而那东西,依然在那,就那么悬着,如同被衣架撑开晾晒在那一般,也如同穿在一个隐形人身上一般,很清晰,却只见衣服不见人!几乎就在我那一声“哇”的同时,妈妈的声音连同一束灯光从我家那边传来。模糊中,感觉是妈妈和姐姐,提着马灯,急急地从家里跑来。而后,我怎么回到家里,妈妈和姐姐,以及后来得到通知的伯父伯母如何给我驱邪,针灸等等,我一概不记得了。
第二天醒来,妈妈说,她一把抱我在怀里的那个时候,我四肢已经僵了,只是一个劲哭。再后来,到家就晕厥了。
这事,20多年过去了,可我一直是记忆犹新。因为, 从小学到大学到成家立业,同学朋友,我不知道给多少人讲过多少次。我给人们讲完这个故事,每每难免转告他们老人们常讲的一句话: 碰到不要怕,因为你一怕,心雄(江南人称“点子”)就低,心雄低,就压不住!呵呵,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,鬼怕恶人嘛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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